于烬听出了师父语气中的萧索,他连忙低头,磕磕巴巴的说道:

“师父,我不是故意骗你的,只是……我、我……对不起师父,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,就莫名其妙的这样想这样做了。我没想过要害你……”

盛峰看着低头嗫嚅的于烬,脸上已然隐隐有些发红,仍在操着一口口音极重的官话向自己辩解,盛峰也不是那种迂腐死板的长辈,他略一思索,便对于烬道:

“快起来吧,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加害为师的意图,否则这把刀现在就在我胸口,而不在我手中了……不过,烬儿,为师从来都没教过你身藏武器,你此举又是从何处学来的?”

盛于烬眉头深深的皱起,他迷惘的道:

“我、我不知道师父,我耳边总是有人在对我说话,告诉我要藏一把武器,如果我不这么做,他就会一直说个不停,让我连觉都睡不好……”

盛峰听完盛于烬前言不搭后语、奇奇怪怪的回答,问道:

“烬儿,你想起从前的事了?”

“从前?”盛于烬眉头皱的更深了,可是半晌后,他还是摇摇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