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现场有位更尬的选手,她孤零零的在那祭拜着冰棺。

默了得有十几秒钟,她又撑着地面站好,背对着我们整理了一下裙装,转过来的脸还跃起一抹抱歉的笑意,“阿钦,我路过门外听到了小萤儿的声音,正要进来看看,没想到……不过,你们在聊什么?绝交是什么意思?”

这位姐的心理素质真挺强大。

没人搭理她,她自己和自己都能唠上,表情还是特别识大体的样子。

“阿钦,再怎么说你也照顾了小萤儿好几年,就算她有些不懂事,外婆去世她失踪,外婆的追悼会她又不疼不痒的来鞠躬,你也不好……哎~!”

没待她说完,孟钦便凉着眼离开了。

走到门外的走廊,孟钦转回头,视线又一次落到我脸上。

我隔着短短的一段距离看着他,脑干再次离家出走,重重的哼了一声,看什么看!

装好黑卡,我拎着挎包朝走廊和他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
背身感受到芒刺,我回头又瞪过去,孟钦仍站在原地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