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元朗一言不发,认真听着廉明宇意有所指的说话内容。

“可能,现阶段有些人不理解,或许有这样那样的想法。等到若干年后,他们一定认为,自己当初的想法是错误的,是幼稚的,是想当然。”

“回想清楚,会觉得,当初那个决定该有多么的伟大,多么的长远。翻开历史看一看,历朝历代的伟大人物,他在任上没谁发现有多伟大。”

“是经过多少年的验证实践,多少代的反思醒悟,才明白他的伟大之处。”

“古人尚需这样,何必现代人了。”

“元朗,我今天约你来,就是和你说一说心里话。我们是相同的,也有各自不同。”

“说真的,我这人朋友很少,可以说很孤独。没人能和我交心,因为这里面总是掺杂这样那样的私心,往往我要听到一句真话,基本上不可能。”

“我唯一倾诉的人,只有你,别人都不行。这就是我们之间为什么有一个不成文的约定,每年春节都要见上一面,而且还是我主动约你。”

“说白了,我就是想向你吐露一些真心话,一些心里想法。元朗,为了我们的友谊,我们再干一杯。”

两支酒盅碰撞在一起,发出清脆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