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琏今日被罚跪有一个时辰不止,膝盖处的淤血自然要早早拔除。好在荣国府的亲兵对这些跌打外伤很是精通,贾七出手不一会他就能行走自如了。

东跨院贾赦外书房内,父子二人相向而坐,第一次被父亲如此关心,贾琏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。

“是为父不好,这些年忽视了你,你怪我是应该的……”

“父亲,儿子不敢……”

“你先听我把话说完!”

贾赦抬手阻止了贾琏的慌张,感慨万千的说道:“我与你敬大伯事涉太子之事,一人缩在家中,一人躲到城外,一来是为了消除圣人的怒气,二来也是为了降低那些人的戒心。原本是想着宁荣两府从此沉寂些,那些人也不会赶尽杀绝,可没想到……唉!”

“父亲,那些人是谁?”

贾琏是真的听不懂,他不傻,可这些年从来没人给他讲过这些。

贾赦悠悠说道:“要是你弟弟,他就不会问这个问题。倒也正常,说到底是为父没能教过你。知道为父今日为何要摆明了人马去砸忠信王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