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目工地附近没什么好地方。

周北竞干脆下车,靠在车身上给徐玉祥递了根烟,“徐先生先说。”

“公归公,私归私,你这么针对徐跃其实也跟我妻子有关吧。”徐玉祥接了烟,并未点燃,语气说不上好也算不上坏。

点着了烟的周北竞把火递给徐玉祥,“徐先生针对北宁,难道不是因为你妻子吗?”

徐玉祥沉默。

“徐跃想转战国内,最不该选的地方就是江城,国内的企业龙头扎堆地儿,你指望在这里出头很难,听闻徐跃国外那些股东们一口回绝了在江城发展,是你妻子执意要在这里,明知她居心叵测你还任由她胡作非为,把这样一个心思歹毒目的不纯的女人留在身边当做对亡妻的念想,难道不是对你亡妻的一种侮辱吗?”

周北竞不想大动干戈,要真跟徐跃对着干,徐玉祥动用国外那些力量,一年半载也消停不了。

他还想陪产,让路千宁安安稳稳的把孩子生下来,不然懒得跟徐玉祥这么多废话。

侮辱。

两个字像刺在徐玉祥胸口一般,他顿时脸色白了几分,胸口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