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克倾听着那些人的抱怨,微微叹了一口气。

“神圣的帝皇在上,我们生来有罪,应当在苦难中磨砺自我。”

宣教士的声音在公共车辆的喇叭上回响着。

他们总是这么吵,似乎只要声音大,就能让人信服那样。

帝皇才没那么多时间来理会这些神经病。

霍克的脑海中浮现一个略显异端的想法。

他知道这样的想法有一些不敬,但他克制不住自己。

那些牧师说帝皇爱着每一个人,可为什么差距却那么大??

有的人拥有一切,有的人却什么都没有。

很显然,帝皇根本就看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