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寒下颚枕着枕头,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,咬着下唇。

好痒!

疼还好,他向来疼惯了。

但痒,有些难忍。

他向来耐疼不耐痒。

白天只是脸,今晚周身都要涂药。

他觉得大可不必,但师尊对他身上的伤一直耿耿于怀很是愧疚。

看着他那张愧疚的脸,他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他上药。

身上的痒意剧增,暮寒头整个埋在枕头里,头上冒了一层淡淡的薄汗。

小黄见他这般难忍,直接将他周身神经的触感削弱,他这才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