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因为第二天开机第一天,她义正辞严地警告起了作用,他才放她一马。

洗的白白净净的陆景溪被送回卧室,她在上头一滚,被子一卷,把自己包成了个小蚕蛹。

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旁边的男人,“你快去洗,洗完睡觉。”

“好。”

酒店统一的纯棉四件套,已经被换成了和家里相同的真丝款式。

连香薰都和家里的一模一样。ъiqiku

陆景溪唇角弯着笑意,闭上眼,不知不觉就在这种熟悉舒服的气息中沉沉睡了过去。

连承御回浴室洗澡,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,他顺势抹了把脸。

睁开眼时,便看到手上胸膛,以及脚下的水流,都被血液染成了淡红一片。

他立刻关了花洒,走到镜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