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溪越想越气,“那我担惊受怕这五年算什么事!我看着你办婚礼,虽然不是你的,可你发出的消息就是你要结婚,我当时大着肚子在医院里产检,听到这件事都懵了!我……我带着孩子在山上四年,跟他们说没爸爸,我以为他们的爸爸娶了别人……”

这股委屈和火气,憋在她心中太久了。

复合后,两人都没有提及。

因为彼此都有过错,想着未来不能为过往陪葬,人要往美好的远方看。

可今时今日,所有的委屈不安,愤怒不甘,跟开闸洪水似的淌了出来。

她一边哭一边打他,拳头不轻不重,砸在他胸口。

连承御任由她发泄,等到她哭累了,扣着她的后颈亲上去。

强势的吻,剥夺了她的呼吸。

数日没休息好,加上流过眼泪后脑子有些懵,被他这么亲,呼吸不畅,反应更是变得很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