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尘子不在道观之中?”祈容诧异地看着回来覆命的观言。

经过一夜的休养,再加上今早明一剂又百般心疼地往汤药里加了几滴地脉紫芝的精华,祈容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。

“是。”观言颔首,如实道:“奴才问过观主,他说天刚亮,在观中借宿多日的无尘子就告辞离开了,很是突然。”

祈容沉默片刻,道:“在他离开之前,可有什么人去过道观?”

“奴才问过观主,他说没有。”顿一顿,观言又道:“奴才怕他撒谎,所以离开的时候,又假装无意地与那扫地道童聊了几句,那道童也说没有,奴才观他神色,不似撒谎。”

观善也在一旁,懊恼地道:“居然这样也能让他躲过去,真是走了狗屎运。”

“运?”祈容轻笑一声,也不继续说下去,转而问道:“可有检查过无尘子居住的房间?”

“有。”观言连忙点头,随即苦笑道:“不过此人行事极为仔细,除了问观主借阅的几本道家经文之外,连张用过的纸都没有留下。”

“那他房间,可有什么异常?”

“异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