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夏笑道:“世子若知小姐冒着酷暑特意出城迎接,定然惊喜。”

迎秋从马车里取了油纸伞走进亭中,顺口接过迎夏的话,“岂止惊喜,还会十分感动呢,这可是连侯爷都享受不到的殊荣呢。”

“就你这丫头话最多,该打!”想着马上就能见到祈容,祈月心情大好,面对迎秋的打趣,也就笑斥了一句。

迎秋吐一吐粉红的舌头,不再言语;

做为祈月的贴身丫头,她们几个都很懂得揣摩祈月的喜怒,也深知分寸与底线在哪里;看似随意的玩笑与打趣,其实上都掌握的恰到好处,不多一句,更不会不少一句。

说话间,马车已经驶到近前,祈月连忙提起裙裾,飞奔出亭外,鹅黄的裙裾飞扬在身后,如一只轻盈的蝴蝶。

“小姐慢些!”迎秋一边喊着一边撑开绘着江南水乡的油纸伞追了上去,替她挡住炎炎夏光,以免晒伤了后者娇嫩的肌肤。

祈月一路奔至车前,稍稍喘了几口气,朝着车厢屈膝行礼,眉眼间是不加掩饰的欢喜,“月儿见过二哥,二哥一路辛苦了。”

那厢,江尧也来到马车前,笑呵呵地招呼道:“恒越兄,这一路奔波,可还好啊?!”

车厢静悄悄的,什么动静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