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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熊博士闭上了眼睛。
良久，再次睁开。
“你说服我了。”
“虽然……我还是不认为你可以做到。但是至少，你值得一次尝试的机会。”
林玖就像虚脱了一样，不受控制的坐了下来。
是大势已定的那种，放松的脱力。
看着林玖的样子，冰熊博士摇头笑了笑。
“别高兴的太早。我是有办法，但这个办法你也许并不愿意接受呢？”
有什么不能接受的？自己已经是一个不惜一切代价的疯子了好么？
代价而已，不怕要付出代价，而是连被开价码的机会都没有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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