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深人虽然已经到国外了,但是心无时不刻的都在惦记许心寐,即便事情已经闹到如此地步,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
控制不了女人的心,目前他只能消除自己身边所给许心寐带来的困扰。

祁砚捏着眉心,“我这辈子欠你们的还是怎么?”

“当年在英歌兰的时候,也不见你们给我出主意帮忙,现在一个个有事全部找到我头上?”bigétν

陆景深非常真实的说道,“你觉得你当年那会儿,我们帮得了你吗?我们要是给你出主意‘帮忙’,恐怕你没个十年八年老婆都追不回来。”

“我要是真有那能帮你的功夫,我老婆还至于闹得要死要活吗?”

祁砚的事情相当于是给所有人敲响了警钟,只不过有的依旧固执己见,有的已经开始找回头路。

男人理了理身上的浴袍,“我把话今天在这说清楚,你打给我的钱,我自然会让人去帮你办事,但是你给我记清楚,那是你老婆,不是我老婆,我没有义务帮你额外的去照顾她,你要是自己始终做不好这一点,我觉得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。”

现在这种情况下,祁砚如果不把他的底线放出来,那么后续不知道将会接到多少需要帮忙的地方。

陆景深沉了沉气,“我明白,我也不希望你和我老婆有任何的接触,只要让人盯着她,不要让她和别的男人混一起去了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