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生看了眼熟睡的李清风,轻手轻脚往外走了一段距离。

看地方差不多远,动静再大也吵不醒他,方才停下。

“唔!”

阴判刺入皮肉,迅速融入体内,消失在胸口。

彻骨寒流席卷全身,冻得思维都停止了。

钟生深吸口气,觉得肌肉几乎结块,周身像是穿上一层冰甲,很不痛快

他猛地挣扎几下,却发现动弹不得。

与阳判不同,阴判带来的寒流,从胸口行至周身角落,走的又是另外一个网络。

密密麻麻的经络,从细微处大相径庭,却又完整有序。

阴阳殊途,反而完美集中在这幅身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