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过分了?”

听到周一剑的话,陈君临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
“我这是帮你父母教育你,是在帮你啊,你怎么能说我过分?”

说罢,他挑了挑眉毛。

“我这可是为你好啊。”

陈君临笑容促狭。

周一剑刚才也是这么说的,他不过是把话重新扔了回去而已。

“你倒是牙尖嘴利。”

周一剑面色阴沉。

他在观察周围人的神色,似乎不少人都等着看好戏,看他和陈君临到底能不能打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