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严重的后果可不就是被你吃掉嘛!我现在已经被你吃掉了。”想了想,她又觉得这词不准确,遂又改口纠正,

“不对,是我在吃你。”

她的形容似在特指什么,领悟的同时,章彦成喉结滑动,浑身似火烧,“你可真是越来越……”

他故意话说一半,正是想让她来追问,然而她竟然什么也不问,章彦成顿感失策,

“你就不好奇我要说什么?”

这还用猜?“肯定不是什么好词儿,不听也罢。”

这个女人总是出乎他的意料,章彦成忽觉自己从未看懂过她。她不问,他也不再多说,直接用行动来教训,看她敢不敢放肆!

女人的气力终究不如男人,后来瑾娴便没工夫再说话,只因她已被章彦成折腾得筋疲力尽,只余无助低哑的哀嘤声。

共赴云巅后,瑾娴累得瘫软在帐中,章彦成缓了片刻的神,待平复后,他坐起身来,预备穿衣起身去倒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