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知秋担心主子的伤势,瑾娴只道无妨,“我躲得及时,且那不是滚烫的茶,只是温茶,溅到几滴而已,有轻微的刺痛感,但不严重。”

瑾娴的确想逃脱,却也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去开玩笑,她敢这么做,便是有十足的把握。

回到琅华院后,知秋给她的手冲了好一会儿的冷水,发现确实没有起泡,这才为她擦了些药膏,又更换了衣裳。

回想起王妃的所作所为,知秋替主子抱不平,“明明是王妃理亏,假公济私,克扣您的份例,您去找她理论,她却恼羞成怒,还借机罚站,蛮不讲理,实在是太过分了!”

如今的瑾娴已经习惯了王妃的脾性,甚至懒得去琢磨王妃的逻辑,

“她若是讲理,我也不至于被她谋害那么多次,站在她的立场,我就是个狐狸精,她讨厌我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
为主子上罢药,知秋遂将脏衣裳放在篮子中,准备送至浣洗院去,恰在此时,荣王回来了。

章彦成的鼻子灵敏得很,一进门便闻出屋里的气味不对,“怎的有股药味?瑾娴你不舒坦?”

瑾娴螓首微摇,“没有啊!我好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