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巴夺先生,总理事正在谈事情,您不能进!”

朱传文和谷庵升正谈着,门外的吵闹声却让两人都是停止的谈论,看着紧闭的木门。

“啪嗒!”

门开了,一个青年脸上满是局促,自责布满了阵仗脸,这是朱传文的新任秘书长,甄寿恒。

“寿恒,还不给两位倒水!”朱传文起身,热情的迎了上去,“我亲爱的合作伙伴,这是怎么了?满脸的怒容。”

“总理事,我想不通,我们老巴夺烟草正要进军整个山海关内市场,为什么,我们在此时却与英、美烟草达成了合作,这就是一只狮子,我们老巴夺烟草和他们合作,是没有利益的。”为首发言的是老巴夺兄弟中的弟弟。

“哦,这事儿啊,因为阿克曼先生答应了,往后我们为英美烟草提供卷烟,我们就不用再操心销售的事情了,你看,未来我们还能把卷烟卖到日本、朝鲜、乃至南洋,这不是一個令人振奋的消息吗?”朱传文反问道。

“但是,总理事,这样的出货量,我们老巴夺卷烟的盈利却是下降了。”老巴夺兄弟中的哥哥紧忙说道。

“相比于你们现在2成的收益,难道我的损失不是更大吗?”朱传文看着咄咄逼人的两人,脸上也是逐渐收敛着笑容。

这逐渐放严肃的脸,倒是让两人收敛起了态度,“总理事,我们就是气不过,您也别生气,我们知道汉耀的损失也很大,但是这些年我们逐渐的扩大生产量,就是为了把我们的老巴夺香烟销往更多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