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卫的道讲了又结束,卫青的人来了又离开,他们什么也没有探查,只查出来,河边曾经有少女在给许多人讲如何养鱼。

卫青倒是追问了那少女情形。

“长什么模?可是断,红眼纹,身边跟着一只鸠?”

“不是,是长,眼下无纹,身边没有鸠,只养了一头雪貂,听闻颇是机灵活泼,还给人表演,讨要鸡腿。”

那应该就不是精卫了,精卫身边就算不跟随鸠,也不至于向凡人讨要鸡腿的步。

“可还有其他异常?”

仆从牙齿微微哆嗦,“主君——”他加重了声音,“可知天有多高,有多厚?”

若不是熟知仆从为人,卫青一时还以为对方是在讽刺自己。

“对此并不了解。为何如此问?”

“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