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是我险些害了你没命,竟没想到苏以安他是不要命的那般做,”

阿滢是额角贴在一块带血的布,孙依依坐在她床榻前,是一脸的愧疚之色,

她跟苏以安两人做斗争,是没有想过,其中要牵扯旁人的性命。

可以也算是否极泰来,原本想着这次回了通州,她跟苏以安来个鱼丝网破,

却没想到在那座破落的客栈里,她遇到了贵人,只是这次害的阿滢落水受了凉还伤着了。

“孙小姐不必这般想,祸害也是我自身招惹,”阿滢倒不觉得疼,只是看着伤势有些吓人,

樱谷是连床都不让她下,一定是要让那伤口瞧着恢复了些才松口。

“阿滢唤我依依吧,你不必宽慰我,是我错了,我是个商人,旁的东西也拿出来,也只能有一些俗物拿来,听樱谷说你对通州的冰丝绸是有几分喜爱,恰好我孙家库房里是还有一些新鲜的料子,如是你不方便带,我便托人送到府邸上去,”

阿滢是心想推辞,可瞧着孙依依的那样子,如是她再不松口,怕她还会更加难心安,只好是点头应承了下来,

两人说了一会儿话,阿滢看出孙依依是要有起身离开的架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