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夫人身子有些不爽,她初初来宜州,水土不服,换了一张床塌,一座院子,都得适应好些日子,如今才勉勉强强的能接受下去,若又换了地方,只怕要她身子拖垮了,”

“咱们两家也相隔的近,有动静也都清清楚楚的,我替阿滢谢过贵府,这两日她因外面的消息,有两日未收到世子送来的书信,夜里头寝食难安,方才刚刚睡下,”樱谷有些为难对苏家嫡公子说。

这些高门大户,向来在礼仪都十分周到,听着阿滢身体不适,

苏公子便立即表示要请人过来给阿滢瞧一瞧,莫让一直拖着,那才会垮了身子骨。

樱谷心里叹气,太痛爱以为自己说了这话,这位苏公子便要顺着台阶下回去,

并且也与他说了,阿滢如今不方便,做不了送他出门的礼数。

可想到方才这个人还红了耳尖,若不是由此变化,她根本就没能发觉,苏公子对阿滢心里有些别样的情绪。

像苏公子这样的人,她看的多了,她与阿滢年少陪伴,

两人在侯府里长大,自然也有一同与她们长大的小厮。

那些个人瞧着阿滢长得好看,有人悄然地巴结,也有人正大光明地追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