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清浅的气息,落在她的脸颊上,过于霸道。

她呼吸一紧,敞篷的环境里,风声和车水马龙一同涌进来来,呼啸着鹤鸣鼎沸。

但这一切都被她的感官自动屏蔽了。

耳边只能听见他的声音,慵轻的尾声裹着缱绻,从耳蜗一下便穿透了心尖。

她顿时没有了思考能力,这话太过耐人寻味,仿佛在宠溺她。

可是他的眉宇间冷淡如常,没有丝毫的暧昧,连灼热的风都变得清爽下来。

似乎只是在陈述她是他女人的事实。

她张了下唇,他却收回了视线,迅速坐直身子,在绿灯燃起的瞬间,重新启动了引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