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从房间出来后,姜栀才知道,原来姜昭宇那家伙还真在她门外躺了一夜。

早上天蒙蒙亮,被家里的佣人发现时,身上已经烫得吓人,现在还在房里歇着。

闻言,她不禁扯了扯嘴角:这就病了?可真弱,好歹是个大男人。

吕若兰对于姜昭宇在她房门外躺了一夜这件事依然困惑不解:“栀栀,昨晚到底怎么了?你二哥怎么会在你门口躺着?”

“我怎么知道?”她一边喝着牛奶,一边懒洋洋回答。

“不如还是问问他自己吧。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
一旁的姜宴礼冷不丁开口:“我问过了,老二说他昨晚在姜栀房里看见了一张吓人的鬼脸,才吓晕过去的。”

“什么?”吕若兰愣住了,“栀栀,到底怎么回事?!”

“什么鬼脸不鬼脸的。”姜栀处变不惊道:“我房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。而且,你们平时不是不信这些么?”

“那倒是……”吕若兰细细一想,叹了口气:“估计是昭宇昨晚就发烧了,出现了幻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