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伯光回到醉归楼时,已是深夜。

公羊寒雪斜倚在床头,不满地递给田伯光一个白眼,风情万种。

“哟,奴家还以为高僧今晚会住在八仙楼呢,怎么舍得从温柔乡回来了。”

看来八仙楼今晚发生的事情,公羊寒雪已然知晓,连称呼也变成了高僧二字,言语中不乏讥讽之意。

“怎么,吃醋了?”田伯光笑着问道。

“奴家怎么敢,只是奢求着我们这位高僧能记得奴家便是。”公羊寒雪眼神哀怨,分不清是真是假。

田伯光轻轻拍了拍公羊寒雪搭在床头的脚,公羊寒雪收回美腿,让出空间让田伯光坐在床边,自己也盘膝而坐,慵懒中又多了一丝别样的风情。

“有没有看到那小妮子的模样?”公羊寒雪好奇地问道。

田伯光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