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逸尘轻声将屋外之人请入。

不过在这雨夜中,平常话语声并不易吵着旁人。

他未侧头去看来者何人,或着说即便特意去看也看不清。

也因此,他未被来人那随意的装束吓着。

来人披散着长发,衣裳随意兜在身上,衣带都未系紧,以致在其走动间,内中亵衣时隐时现,想来同是个入榻难寐之人。

穿着亵衣的自然是女子。

不是汐微语,而是飞飘。

姜逸尘而今的听觉嗅觉极其敏锐,自也在其开门而入时辨清了对方身份。

对方这扮相也非是什么轻浮浪荡模样,充其量只能称作大大咧咧。

因为看不清,姜逸尘便未露半分羞怯,只是好奇飞飘缘何还未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