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已经垮塌的坟茔,以及贴在碎裂墓碑石上的黄符。

我们一时间没有靠近。

天知道,这坟会不会有其它什么变故。

潘玲心有余悸,看着身前的我,很是感激道:

“姜大哥,谢谢。”

我摆了摆手:

“没事儿,看来平凶坟,必须处处小心。万不能有一点放松。”

正如师傅所言,咱们是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和脏东西打交道就不能有任何放松,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。

这次好在我发现及时,没有和毛敬以及潘玲同时间背对梁大山的坟。

不然被那黑水给喷溅到,后果真的不堪设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