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好几个事儿想和您咨询一下呢,我一件一件说吧。”

“嗯。”孟德海倒了杯茶,颇有点听故事的架势。

“第一件事儿,前段时间白金翰有人找我麻烦,在我开业第一天的时候就给了我个下马威,然后第二天又找人来上门检查,不过后来对方就没出手了。您说对方是退缩了还是憋大招呢?”

“你是怎么看的?”

“我觉得对方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,肯定是憋大招呢,但是对方会怎么出手我想不到。因为之前我询问了,只针对白金翰,而不是针对安氏集团。”

“那就是和白金翰有什么过节吧?”孟德海说道。

“我也想过这个问题,但是想半天也没分析出来。按理说和白金翰有过节的,基本上就是和徐江有过节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而且现在徐江也不在了,更没有道理了。”

“我又从内部查了查,也没发现什么有什么异样,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。”
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不是挡了别人的道了呢?”孟德海突然发问。

“别人的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