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小卒,你放屁!”

都天禄被张小卒信口胡诌的污蔑气得怒火中烧,跳起来指着张小卒咆哮怒骂。

若不是场合不允许,他恐怕会拔剑问候张小卒。

“张屠夫,你收的这个义孙好没教养!”都承弼铁青着脸看向张屠夫。

张屠夫砰的一巴掌拍在酒桌上,怒视都承弼呵斥道:“老夫已经年过百岁,比你爷爷的岁数都大,你竟敢直呼老夫名号,教养何在?用不用老夫替你爷爷教教你?”

“你——”都承弼被张屠夫一句话气得半死,可是却无言反驳,谁让他气昏了头,失礼在先。

“咳——”苏翰林干咳一声,打圆场道:“今儿是个高兴的日子,两位爱卿不可为了这点小事争吵不休,坏了兴致。此话题到此为止,不准再谈了。”

“哼!”都承弼甩袖怒哼,横眉竖目,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满。

都天禄摇头苦笑,坐了回去。

尽管他心里充满了愤怒,恨不得撕烂张小卒的嘴,可是想到此事若能这么揭过去,便把怒火强行压了下去,想着受点侮辱就受点吧,就当是这些年他一再为难苏锦而受到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