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面貌冷峻的男子,踏着连接擎天峰峰顶的铁索登上了峰顶的悔过崖。

他手里提着一个昏死过去的女子,扬手一抛,如丢垃圾一样把女子扔在冰冷的地上。

正站在崖边望着西方天际出神的沈文君惊醒后转过头来,目光落在似破麻袋一样摔在地上,动弹也不动弹一下的女子身上,看到女子身上血迹斑斑,应该是遭受了极其残酷的刑罚。

女子面朝地面,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,让沈文君看不清她的相貌。

“哎——”

沈文君摇头叹了口气,迈步朝女子走去。

她心里清楚,女子伤得这么重被丢在寒风刺骨的崖上,如果她视而不见,女子恐怕连今晚都熬不过去。

她于心不忍。

对被罚上悔过崖的沈家女子,她总是忍不住有种同病相怜的怜悯。

那黑衣男子看了一眼走过来的沈文君,然后张口声音不含一点感情地说道:“沈家养女张小兵,搔首弄姿招蜂引蝶,不知羞耻,败坏沈家门风,罚在悔过崖悔过三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