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古以来,女子三贞九烈为贤妇,男子三妻四妾为达人;说到底,三贞九烈是女人的事,三妻四妾是男人的事!这番道理你应该听过,即使没听过,现在我也讲给你听了,此乃圣贤之言,我一直也觉得很有道理。”

邀月瞪着他,耳中听着他那翻无耻之极的言论,差点气的口吐鲜血。

任意呷一口茶水,看了眼立在眼前的人……

两人一坐一站,一个徐徐而道,一个静静聆听,直似教书先生和受教学生。

任意问道:“你为何不说话?若有什么道理,大可说出来,我从未与人讲过道理,你还是头一个。”

邀月紧要牙冠,仿佛要咬碎了牙齿。

任意眨了眨眼,叹了口道:“我会好好待你的。”

邀月依旧是瞪着他,目光如火,目光如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