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没看到警车,说明徐明楼并没有报警。

在他眼里,我们既然敢露真面目干这种事情,肯定都是亡命之徒。

而我说出他那些女人的住址,还有他的儿女,就是在恐吓他。

不听话?

别怪我对你儿女下手!

我当然不可能做这种龌龊事,可话必须这么说,否则他怎么会乖乖拿钱?

前面还有刘江做示范,花钱消灾,他不傻!

半个小时后,我们在东直门南小街换了辆桑塔纳。

很快,这辆车又被我们扔在了旧鼓楼大街的铃铛胡同。

这儿离家就不远了,步行穿过银锭桥,二十分钟就能到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