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老大和李大胆儿走了。

因为后来下沉那两次,我已经看不到楼里情况了,更不知道他俩干什么去了,就这么吊在半空中。

双脚绑着,两只手也绑着。

穿在手腕间的麻绳还被烧断了几股,夜风一吹,身子又开始荡来荡去。

这也就是我。

换成唐大脑袋那个体重,这时候已经掉下去摔成了肉饼!

奶奶的,我骂起了自己。

明明知道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,到底还是大意了!

可话又说回来了,只有千日做贼的,哪儿有千日防贼的?

这一刻,真是度日如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