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,都忘了给他倒茶。

戴笠之死,我当然清楚,不到二十岁时,就在《故事会》以及火车站卖的那些花边报刊里,看到过好几个版本。

老道士说的这些,我也看过,只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自己师父和他师徒俩。

赤须子继续说:“戴机撞岱山,雨农死雨中,丝毫不差!”

“最离奇的是,在这岱山的山脚下,还有座戴家庙,山腰上有条小水沟,就叫困雨沟!”x33

“飞机爆炸后,残骸以及戴雨农等人的尸体,散落在了那“困雨沟”里……”

他叹了口气道:“正是因为当年我看此人面相狠毒,我师父才在他的名和字上做了手脚!赶巧,九如兄又推波助澜的一把……”

“时也命也,这就是命,冥冥之中自有天意!”

“戴雨农下葬时,因为面部都毁了,时任军统主任秘书的毛人凤,让人做了个面具,并在上面画了张戴雨农的脸,扣在了尸体脸上!”

“这个最大的特务头子,就这么死了,临死连那张脸都是假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