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治下之民求告都算冲击县衙,明天风刮县衙大门是不是得派衙丁上天去抓个神仙抵罪!

几个弱质妇人,只是伏在地上哭求个说法而已!

尔食尔禄民脂民膏!

怎么?她们在费县活了这么多年,税缴多了养得衙丁都成白眼狼了?

阿兄这样淡漠,置目下妇孺哭声不顾,是从儒里学的?”

萦芯左眉抬高,直视大郎,厉声问道。

小娘声音一高,话里带质,大郎也生气了:“你如何只见妇孺哭嚎,你怎知那被抓的到底犯了何罪?县衙大门,倘让你说的,谁都能去哭嚎,去问询,成何体统?”

“我倒不知,县衙抓犯人跟人贩子一个手法,到手了就行,都不告知家人的!

也是,她们穷得丈夫断一天工就断一日粮,想来被抓的身上也没钱打点狱卒报信儿,我有钱有闲,倒要看看两个力工犯了多大的天条!”

李藿无从反驳,他刚才能回小娘一句都是超常发挥了,没好气的说:“你有钱!去问吧、去问吧!何苦跟我吵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