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吃吗?”萦芯搬了个小桌坐在顾禺床边,跟他一起吃。

“嗯,是费县的吃食么?”这两样顾禺从未吃过,有此想倒也正常。

“不是,是我自己让厨下研究出来的。我少时,为母守制,在家无事可做,就总琢磨些吃的。”

“丈人不管你?”守制守制,守的就是个清苦,这样想尽办法在嘴上抓挠,可不符合世情。

“不管。我家毕竟不是汉人,没你们那种死教条。”

死教条是什么意思,顾禺头一次听说,想了一会儿明白什么意思,便道:“论心不论迹。”

萦芯感觉这话有出处,为了藏拙改了话题,“你们在军营里早上吃什么?”

昨日的痛哭真的让顾禺发泄了所有的苦痛,萦芯这样直白的触及他意气风发的过往,也没让他觉得难受,反而能与她谈了几句军营的生活。

“我看书上写什么将军跟士兵同吃同住,合着你们也不是天天这么干啊。”x33

“那是新将为了笼络新军,或是军粮不足时的做法,平日里自有上下尊卑,如何能日日相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