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,她和那焯关系甚为亲密。想他那焯一直没有成家,也不曾流连风月。这么个自负洁身自好的顽固派,居然会破格对这个女人这么好。我看这个女人,十有八九就是他的姘头。”

“……姘头而已,谁还没有几个姘头了。”温敦赫图不屑一顾。

“将军啊,你怎么这么糊涂。”亲信苦口婆心道,“将军,你别看那焯这段时间没往黑角寨跑,可这个女人却一直往返在昭胤逆民之中。很有可能那焯便是通过她,和这些逆民暗中往来。”ъΙQǐkU.йEτ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只要抓住这个小女人,便能拿到那焯谋反的证据?”温敦赫图心中一动。

亲信尚未回答,门外忽然脚步声起,一亲兵飞奔来报:“启禀将军,任夫人前来视察。”

啧啧……任夫人……温敦赫图暗自冷笑。不过是一个昭胤不要的叛逆贱女,仗着姿色和凌月教撑腰,倒在这混得成了尊贵。这个女人昔日也是太子一党,如今要不是以色侍人,阿葵布岂能容她。

门帘一动,任青眉已风姿偏偏的迈过门槛,微笑着走了进来。

温敦赫图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迎了上去:“不知夫人来了,卑职有失远迎,见谅,见谅。”

任青眉淡淡一笑,笑意疏离:“是么?我可是早听见你说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