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香草慢慢而又不好意思的把翘臀挪开,脸颊滚烫滚烫的。

同时她的身子也热。

就好像昨天的发烧还没有好,除了脸颊带着一种娇艳的潮红,随之呼吸一点一滴的,也开始变得紧迫了。

却是秦凡打量她惊魂未定的眼神,温存而问:

“告诉我,干嘛发这么大的小姐脾气,要不是我反应快,你非得摔伤不可。”

代香草嘟着香腮道:“想起咱家那个老东西我就来气,昨天起针时我多尴尬呀,你说,他那个人怎么那样,干嘛非得诅咒你,还巴不得你尸骨被野狼吃得一点也不剩,多狠毒呀!”

“哦,原来因为这事。”

秦凡悄悄松了口气。

忽又说道:“也许,他意识到我给他带去危险了,他害怕我,所以巴不得我早死。”

代香草嘟起香腮道:“这都法治社会了,能有什么危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