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言舟握着她的手落子,温暖掌心将她完全包裹。他声音低醇如酒,缓缓念着“至死方休”。

初时只觉醇厚,饮罢又觉灼喉。

其实情场如战场,硝烟无形,或进或退,又何尝不是你死我活。总有一人会落败,甘心臣服于对方掌中。

谢蘅芜心念一动,在他落子后反握住他的手,尾指轻轻勾过掌心,眸中笑意轻晃:

“那妾身亦与陛下,至死方休。”

她面容婉约如春水,却偏偏说出这般大胆的话来,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引诱。

萧言舟任她勾着手心,慢悠悠道:“你倒是敢说。”

“妾身喜欢陛下,有何说不得的?”谢蘅芜弯眸一笑,拖长了声音道,“还是说……陛下不喜欢妾身,才不愿听这种话呢?”

萧言舟下意识反驳:“孤当然是……”

他神色微僵,后头的话竟是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