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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之素摇摇晃晃的站不稳,条件反射的抱住他的腰,扬起脑袋,唔了声:“你说不许我喝酒。”

“记得我的话,还把我的话当耳边风,阳奉阴违的本事跟谁学的?”叶澜成扯开她:“站好。”

“站不好,头晕。”安之素被叶澜成扯开,又像个树懒似的贴上去:“你别动,我晕。”

“该!”叶澜成磨牙:“为什么喝酒?”安之素眯着眼睛弯成一条线,两边嘴角勾出傻傻的笑:“唔就是想喝嘛。叶澜成,你别这么小气,我只喝了两瓶半,好酒要大家一起分享嘛。我还是你老婆呢,你要对自己的老婆好点。新闻上说了,不

让老婆喝酒的行为,都算家暴。”

叶澜成:

哪条新闻上说的,怕是你自己编的吧。

“你这么不听话,我该考虑把酒都送人了。”叶澜成被她一身酒气熏的皱眉,他应酬了一晚上,也不过喝了几杯清酒。

“不要!”安之素立刻露出守财奴的表情:“这些都是我的,不许你送人。要送也只能送你自己的那一半,这是夫妻共同财产,剩下一半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