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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柳:“以后我们腌制的腊兔,仍旧卖给客悦酒楼,我同五爷定好了,每个月数量不得少于一百只。”

薛兴贵一怔,他心里清楚薛柳为何要做腊兔,如今却又走了老路,一时不解道:“可是五爷那边说了什么?”

薛柳点点头又摇摇头:“我们与吴家的合作日益密切,但他们在上,我们在下。现在想要改变这个局面,恐怕还很难。”

她也不想妥协,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
自己的臂膀不够硬,就不要怪别人吃定你。

好在如今全县城应当都知道了腊兔肉的事,只要吴五爷按照她的方案来,不愁没订单。

薛兴贵一声叹息,苦中作乐道:“好在吴五爷给钱大方,咱们也不算吃亏。”

薛兴贵说着将卖腊兔肉结到的货钱拿出来掂了掂,有些美滋滋的想着,刚才手忙脚乱的,也没细数到底结了多少钱,回家慢慢点,他最喜欢点钱了。

薛柳无奈一笑:“小叔,这次你猜错了,咱家的腊兔,酒楼按兔按六百文一只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