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这是商量好了吗?来得这么全乎?”时怡放下茶杯,打趣道。

跪在最前头的一个壮实汉子直起身,给时怡行礼:

“小人刘小河,是刘四郎的同乡,也是他找的长工,昨天晚上,我因为帮着孙秀秀说了几句公道话,刘四郎管事已经让我,还有我的同乡滚蛋。小的听说东家来了,就想问问能把工钱结了再走吗?”

“嗯,知道了,你们这一波讨要工钱的先起来,站到一边去。”时怡似笑非笑地瞄了刘四郎一眼。

“是。”刘小河一起,不少人和他站到边上去了。

时怡看了看右手边乌泱泱跪着的人,抚了抚额头,点了跪在前面的一个中年男人。

“你们什么事?”

“回东家,我是大槐树村村长王虎。都怪小人教女无方,听说小女昨夜辱骂东家,今天,小人已经把她绑来了,请东家发落。只是我大槐树村村民全靠租赁东家的田地过活,恳请东家不要因为小女的过错,收回田地。”

说完,他老老实实跪到了地上,很久没有抬起头来。

被五花大绑,跪在旁边的王丽丽,嘴里被堵着布,不断发出“呜呜呜”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