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,真的没问题了吗?”楚守成紧张的皱着眉头,看向已经签了同意出院的大夫。

从18年年底,到19年的10月,将近一年的时间,钟美惠一直都在做康复训练。她比其余人的训练强度更大。

不管是作为丈夫,还是做一个男人,都非常佩服她这种超强的意志力。

衣服每天不知道被汗水打湿了多少次,可她依旧是咬牙坚持。

现在虽然缓慢行走,是如同正常人一样,但稍微剧烈一些的活动,就能看出来她的异常。最主要的,出车祸的时候,被严重烧伤。

楚守成担心身体机能受到损伤。即便是已经检查过多次,医生也说并没有影响,可楚守成依旧是不放心。

两个月前,钟美惠就申请要出院。这一年来的康复训练,钟美惠从最开始的痛苦,到慢慢的麻木,到最后的适应,除了那份意志力之外,更是想要回到京城,跟孩子团聚。Ъiqikunět

上一次申请出院的时候,楚守成见检查报告有异常,非要让她继续在医院接受专业的治疗。

而这次,不管如何,她都要回去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