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说什么胡话呢?”

凌天稳住了心神:“鬼面先生是何等存在,我只是一个废物啊。”

“先生。”

柳诗滟却是没有撒手的趋势,反倒是搂的更紧了:“你就别在掩饰了,你能骗的了天下人,你骗不了我。”

“就说你之前在朝堂之上吟的诗,一切都是先生告诉你的。”

“可你能在楚家之外,单手举起镇北王刀,这又如何作假?”

“就算是镇北王在天之灵,可接下来的两天,殿下老是跑出去,这又作何解释?”

“今日殿下当着满朝文武,将那白色战马驯服,这又怎么解释?”

“虽然说殿下您选择了伪装,看起来是你不屈的精神,让白马耗尽了力气,可殿下有没有想过,这样的烈马。”Ъiqikunět

“就算是久战疆场的将军,怕是也没这样的力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