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咽了咽口水。

食色本性。

可她到底不敢逾越雷池,遮住眼睛,下意识往床角缩,“二哥哥,这,这不好吧?我我我,我还没有准备好……有,有些事,得,得等我长大……”

絮絮叨叨地说着,却不见那人回应。

她小心翼翼透过指缝望去,萧弈不知何时离开了软榻,躺到了窗畔罗汉榻上,怀里,还抱着那只红绣球。

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,他轻抚着红绣球,睁开丹凤眼,瞳珠潋滟着无边风华,“娇娇不睡吗?”

南宝衣咬了咬唇瓣。

心底像是弥漫开一片失落。

她闷闷地倒在被窝里。

夜渐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