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翻译着他话里的冷意,他在质问她为什么姗姗来迟,他出事了,她却漠不关心。

她明白他失落的心情,可所有的苦果她只能默然下咽。

不能告诉他,她是为了他转危为安偷偷跑去救严老,因为这是舅舅造下的罪。

一切她都很心虚。

而且和李承聿被困在酒店,她也不能说,如此境况下,她怕他会发狂。

徐徐的等待,一秒两秒三秒。

温宁咽尽了苦水,只能用那双空洞凄婉的眸子无神的看着他,故作没心的说,“我在榕城照顾舅舅,而且我来了也于事无补。”

男人握着她衣领的手骤然松开,手指骨节那样优雅好看,却那样冰凉入骨。

温宁怔怔的望着他的大手,抬头就看到他坠入谷底的冷漠眼神,她心里的泪早已滴落成了一片一片。

他站直身,刺冷的眼角气得发红,看着远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