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成心要羞辱她,夺走另一个鸡蛋,坐下来吃。

温宁却静静的,望着他,扯出一抹笑,“厉北琛,你是纵容黎向晚还是真不知道?”

“知道什么?”他不耐烦。

温宁深吸口气,“昨天,是你的好向晚故意引我去海德姆酒店。

而谢经理是没资格进峰会的,可她却进来找到我了,是谁给了谢经理进去的请柬?

你想想,我们离婚的事,只有你我森洋律师,黎向晚知道。

森洋和律师守口如瓶,那是谁昨晚将我们离婚的事捅了出去?

那一桌的男老板,故意借离婚刁难我,你看不出来这全都是黎向晚的阴谋,她想让我当众出丑吗!”

厉北琛听完,嗤笑一声,狭长的眸冷冷看她,“你不会是觉得和我睡了一下,我就成昏君了吧?”

“温宁,你的嘴脸还真是迫不及待。又是向晚唆使你?什么都是她的错,你最无辜,你没害帝尊,没害母亲你成植物人,以前我怎么没看穿你如此谎话连篇,什么都怪到别人头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