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人戴着一副眼镜,伪装得斯文清冽,可祝遥遥见过他在道上狠戾的样子,根本是又邪又欲,又冷又狂。

她不自觉的看着他精瘦的手臂离开自己胸前,肌肤起了一片疙瘩。

自从昨晚之后,无论怎么和他相处,都会想歪,好暧昧。

“霍凌,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了?”她低低的倾吐,很懊恼。

“别哪样?”他喉结微动,幽深地睨着女人。

“你别逾越了,男女有别的。”

“你昨晚听都听了,现在来跟我说这个?”他勾了勾嘴角,重提昨晚那荒诞的事。

祝遥遥晕红了眸,咬着唇瓣:“那都是你无耻,逼我坐在那里,你怎么那么不要脸。”

“你去问问三哥,什么叫做不要脸,再来评价我。”

霍凌说得漫不经心,瞥她一眼,薄唇故意凑到她的耳垂下,“我问你有没有碰过你,你模棱两可不给我答案,我说试一下,你又不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