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市,晚十点左右,新宝路风险投资公司楼下。

大寒,贺轩,和另外两个一直在逃的同案,站在阴冷潮湿的胡同里。

“能行吗?”贺轩咽了口唾沫,看着大寒问道。

“你懂个jb,你从谭华破鞋哪儿拿来的两张收据,就是这个公司开的!上面签的名字,是谭华破鞋的,一共有两笔款项的收据,一笔六十多万,一笔一百二十多万!操,谭华的破鞋就是让人给b操碎了,她也不会有这么多钱!所以,咱根本不用往细了想,这个公司百分百是跟谭华有猫腻,肯定不是啥正经机构!”大寒舔了舔嘴唇,继续解释道:“我来踩过两次点,这个公司人很少,常见的也就四五个人,但每次手里都拎着皮包和袋子,现金肯定不会少。”

“你可他整准了。”贺轩一跟大寒出来,就腿肚子直哆嗦。

“轩,我就问你,打两块钱麻将,和一万一万的玩,你分别都是什么心情?”大寒斜眼问道。

“……!”贺轩抿着嘴没吭声。

“富人拿钱挣钱,穷人拿脑袋挣钱!没风险,那有回报!我是要干了,你咋地吧?”大寒低头补充道。

“事先说好,别弄人,咱就整钱。”贺轩沉默数秒,随即补充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