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稍微好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
她口角流涎,说话已经不甚清楚,但是还是敏锐的察觉到家里出了事。

以前她出什么事,沈墨是不会这么久见不到影子的。

尤其是她问东川侯,也什么都问不出来。

她忍不住就有些急了,催促着东川侯问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东川侯一开始是不想说的,毕竟刘氏病的重,大夫也说了以后绝对不能再受刺激了。

可是越是不说,刘氏的情况就越是严重,怕刺激她,思虑再三,东川侯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刘氏。

刘氏鸡爪子一样的手死死地握住了东川侯的手,眼睛几乎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。

她断断续续的艰难的问:“为为什么”

为什么沈墨出事了,东川侯却没甚么反应,也不去想办法营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