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见深就像“箭”一样冲到了她面前:“听到我刚刚说的话没有?”

“听到了怎样?没听到又怎样?”

“那好,我再重复一遍,晚上乖乖在家等我。”

南溪推开他的手,径直往前走。

还乖乖等他?凭什么?

陆见深,我又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。

凭什么你说让我等,我就必须要等。

那三天晚上,每一天她都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,等到心凉,等到心冷。

整整三天,却都没等到他的身影,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有。